香穗跟春妮去了酒坊的厅堂,她事无巨细地向春妮交代了酒坊的诸多事宜。
多亏了在临阳时,朱娘子对春妮毫无保留的细心教导,且春妮也聪慧,她对于香穗所说的话,往往只需一点即通,很快就能理解其中的要领,并知道该如何去做。
这让香穗越发觉得放心,她放心地将酒坊的所有事宜都交给了春妮。
翌日,就带着绿竹去看了她娘给她的那两个说是租赁出去的铺子。
她按着地址过去一看,其中一家开了间典当铺子,看起来经营正常。
而另一家铺子开的是胭脂水粉铺子,她们简单逛了一下,发现生意颇为兴隆。
香穗看人家这两家铺子都开的好好的,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她转头就带着绿竹去找了之前石铁给她寻到那个牙人,请他再给寻个合适的铺面。
两人在外面忙到天色晚了才回去。
家中念儿大门敞着,绿竹不解地看向香穗:“念儿姑娘怎么敞着大门?”
她说着马车往外面一扔,就跑进院子里看个究竟,她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东厢房的门也开着。
自从程乾搬出去后,东厢房的房门都没有怎么开过,香穗试探地喊了声:“乾哥?”
房间里传来一声回应,香穗笑着看了绿竹一眼。
绿竹了然,转身回去将马车赶进了院里来。
念儿一直躲在正房的西里间,她听到院里香穗跟程乾的说话声,就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