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般手段却没有打消有心之人的歹念,反而让他们认识的六脉剑气的不俗。
这群人见从外部施压不得,便开始着手从内部分化六脉剑气的这几人。
渐渐地,通过一系列的手段,六脉中人从原本的整体被解构成六支剑气门派,随后再被那群人以移花接木的形式给窃取去。
唯有余独行这一脉严防死守,奈何一人难敌四手,最终落了个人丁凋零的下场。
然而这群人还不死心,仍旧觊觎完整的六脉剑气,于是便扯了个重塑六脉荣光的六脉争锋来窃取完整道统。
这也难怪白素贞先前所言的六脉使命一事,这群窃人道统之辈前所未闻,无从得知。
“那余二有交代你守护这一事吗?”
现在的白素贞可不想理会那些狗屁倒灶的家长里短,别人争的你死我活的六脉剑气只不过是她随手予出的东西而已。
此刻的她更关心的是那颗与她血脉相连的龙蛋而已。
“主上指的是渊山山腹之中的那枚物事吧!”
余独行看着有些急躁的白素贞,赶忙将自己传承下来的使命告知。
“枚?”
裴昭明看着眼前的余独行,精确地将他方才所言的关键字眼捕捉到。
看来眼前之人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不像是招摇撞骗之辈。
“是的!在哪?”
事到如今,白素贞反倒是沉静下来,她皱着眉头盯着余独行。
“我也只知道守护一事,其他也不甚清楚,但是我想其中必定与那白毦卫有关!”
余独行面露悲呛,语气之中带着坚定。
“白毦卫?”
裴昭明与白素贞听到这个熟悉的词汇,霎时间皱起了眉头。
“确实如此,这事还是先祖弥留之际告知与我,据他所言,六脉分化一事便是出自白毦卫的谋划。”
余独行的眼中面露一丝缅怀之色,他带着一丝沉重继续说道:“六脉分化之后,身为益州驻军守卫的白毦卫却是第一时间进入渊山之中。
不过几日,便传出六脉剑派将此地立为禁地一事,这事可是越过连我这个六脉正统便私自设立。
而自这之后,他们便封锁此地,直言六脉齐聚方可进山,我也没法进山一探究竟。
然而千百年来所谓六脉齐聚便是只有今日因主上进山这事了。”
说完他面色坚毅,看向白素贞的眼神都带着一丝肯定:“所以我猜测主上所言之事定与白毦卫有关!”
将余独行所言消化殆尽之后,白素贞冷眼看向益州城繁华的街区,意味深长道:“如今白毦卫主事人是否还是当年年谋划之人?”
余独行思索片刻,缓声道:“当年白毦卫主事的乃是有着“南域神锋”之称的连城南,只不过如今他早已退居幕后。”
说着余独行有些不自然的看了裴昭明一眼道:“如今主事乃是连城南的长子连河图,也正是方才那位小连将军连宝山的父亲。”
话音刚落,裴昭明不禁哑然一笑。
好家伙,这么有缘分!
这会就算对方不来找自己,自己都得上白毦卫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