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橘早晨起床的时候,没有让沈安雪离开房间,她说到做到,也没心思去看昨天,系统给自己涨了多少气运值,减了多少霉运值。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好好的罚一罚沈安雪。
否则下一回,那该死的陈定川又略施小计,沈安雪还不是会被屁颠屁颠的骗过去。
仅仅只是想想,就让人脑溢血。
看着门被合上,沈安雪有些无奈,她坐在床边,因为室内的温度是很暖和的,有地暖。
所以并不冷,只穿一件单薄的衬衣都可以。
稍微有些瘦削的脊背,就连衬衣都撑不起来。
沈安雪有猜到惩罚是什么,但是等她真的被约束在这间房子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种被囚禁于笼中的感觉。
闭上眼,沈安雪栽倒在柔软的床中。
如果真能让大小姐原谅自己,那她就忍耐吧。
她甚至渴望对方折磨的狠一点,或许这样消气能够消得更快。
…
林晚橘顺着楼梯往下,她脖子上依旧卷着纱布,那一下剪刀,自己并没有想着扎那么狠的。
可惜,林晚橘演技拙劣。
用力的时候,把自己也扎伤了。
可能有点伤到血管,但幸好有及时止血,问题不大。
就是脖子上有点凉飕飕的疼。
“晚橘,你昨天晚上出去了?”
坐在餐桌旁边林远玉放下报纸,满眼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尤其是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纱布,便更加心疼。
“嗯。”
林晚橘轻轻点头,坐在父亲的旁边。
即便林远玉只是自己的便宜老爹,可是对方给予的关爱,都有点超出亲生父亲了。
这很难不让人在日积月累之中动摇,所以她对于这个便宜老爹也有了点感情。
“脖子疼吗?”
下一刻,就听见林远玉轻声细语的询问,林晚橘轻轻摇了摇头。
“我自己弄的,怎么会觉得疼呢?”
“我听司机说了,晚橘…你把感情看得太重,不是一件好事。”
林远玉虽然偏向女儿,但不代表他是什么事都不能理解的老顽固。
“安雪没有和陈定川躺在一张床上或者有暧昧,你就不应该逼那么紧,把自己伤到了怎么办?”
“再说他们两个要是真的发生了点什么,爸爸替你做主,直接找人…”
林远玉最后几个字没有说,但他手中的刀刃切开了盘中的牛排,展露出有些鲜红的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他可以让陈定川悄无声息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