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银花结婚的当夜栓上门里的插销,形成一个美丽温柔的二人世界,这时有人揭下红盖头,喜滋滋的林银花伸开双臂准备要男人拥抱着上床、享受人生。
在黄暗的灯光里,林银花看到眼前的男人“缸一样粗缸一样高”,伸出的胳膊像被蛇伤了一样蓦地收了回去,再看看孟良的脸上红里透黑像一件脱落过漆块的旧家具,倒是一身金黄色的长袍和一顶金黄色的瓜皮帽子看起来不像皇帝胜似太子。
林银花的心一下子吊进冰窖里,脸上的笑容和热情瞬间变成了冷漠和愤怒——她被欺骗了——和她见面聊天的人不是这个人!
现在该怎么办?林银花想着出路。
林银花“和衣”躺在炕上,一个月的出嫁准备、两天结婚的折腾已经让她筋疲力尽。林银花躺下刚刚进入梦乡,孟良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她的身子把林银花弄醒了,林银花毫不客气的一脚把孟良蹬下炕。孟良起身上炕仰着一丝不挂的身子仰躺在红色的绸褥子缎被子里,林银花倒躺在炕边沿上睡着了。
孟良躺着心想,自己一米五的个头在林银花一米八的大个子面前确实不能强行、也强行不了,就哄骗着依偎在林银花怀里,隔着衣裳摸着林银花身上孟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