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凝回去了。
宋令虞看着湛淮玦头顶升回来,又被她吸取的气运值,抬起双臂反抱住湛淮玦,还是更习惯用自己小丞相的声音,“湛淮玦,以后你要好好地活着。”
湛淮玦瞪大眼,就像是死灰复燃,胸腔剧烈震颤着,因为狂喜而泛疼。
他跪到脚踏上,仰着一张脸,又纯又欲的样子,“为了你,我一定会好好地活着,我要助你坐上皇位,夺得这整个天下。”
宋令虞看到湛淮玦两边的肩胛骨渗出的鲜血,把衣服染红了,蹙眉,“要不要我传府医来给你包扎一下?”
“不用,死不了,我不想浪费跟你相处的这最后一点时间。”湛淮玦握住宋令虞的手,放在他的脸上,在用美色蛊惑着宋令虞,也卑微可怜地乞求着。
“令虞,我会一直当你是小丞相,在威虎寨我们就拜堂成了亲,你是我的夫君。”
“夫君,请你再疼疼我,最后一次,好吗?”
宋令虞看着湛淮玦头顶60+的气运值,没有湛淮晏的高,但已经不低了。
他算是被发配到了边境,至死不能回,却还有这么高的气运值,是不是意味着会出什么变故?
湛淮玦的灵魂都要出窍了,心疾发作也在所不惜,很长时间后才缓过来。
他抱着宋令虞的腰,脸埋在宋令虞的肚子上,感受到胎儿的翻滚。
湛淮玦尚未褪去情欲的深眸里,划过一抹杀意,语气却是诱惑乞求的,“夫君,我能不能在你身边睡最后一晚,明天再离开?”
得寸进尺了还,宋令虞推开湛淮玦,“你该走了,等会儿湛淮晏会过来。”
湛淮玦不高兴,“令虞,你不要忘了我不再纠缠你的前提是,你也不能和湛淮晏在一起。”
“你只能生下孩子,假死离宫还有几个月,你会和湛淮晏苟合吗?”
此生最后一次见面了,宋令虞对湛淮玦平静地陈述事实,“虽然正常情况下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能,中间可以,但你和湛淮晏差点让我一尸三命,我只能在榻上养着。”
“我这么糟糕的身体无法和湛淮晏行房,我也不会用别的方式服侍他。”
“他等不到我养好身子,我就已经‘死’了。”
更何况,“小丞相”走了,湛淮晏万念俱灰,对皇后哪还有那方面的心思?
湛淮玦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以跪在地上的姿势,直起肩背,大手压下宋令虞的后颈。
他重重地吻住宋令虞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