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闵嘉音扯下外袍,坐下喘了口气道:“大概是余毒未清,不要紧,现在已经好多了。我不在时可有人来过?”
“老爷确实来过语莺苑,我们按姑娘的交代答了,老爷只说若姑娘身子不适,明日再去请安也没事。”
宫商答毕,徵羽又接着道:“还有一事,邻居靖北侯府递来了帖子,邀请姑娘去后日的宴席。”
“靖北侯府?”闵嘉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是呀,靖北侯一家几日前已经搬回京城了。那天姑娘进了宫,我和小羽可是在语莺苑听隔壁乒呤乓啷吵了一整天呢。”
一提起靖北侯府,宫商的眼睛兴奋地亮了起来,那是闵嘉音十分熟悉的、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
“姑娘,您听说了吗,那位靖北侯世子,可是延续了侯府的门风,风流成性,还未成亲便闹出了一个孩子!这事要是放在京中,那可是要被整个权贵圈子耻笑的,不过发生在靖北侯府,倒又让人觉得无比合理了。”
“靖北侯世子……赵知简?他有孩子了?”闵嘉音一下睁大了眼,但惊讶过后便也回归了宫商那样的心态,“发生在侯府似乎确实正常。”
闵嘉音与赵知简曾有一面之缘。
她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