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日常工作中的常规事态。
然而,当他听完傻柱的话,邮局内部的人士都显得相当关注。
根据这个何柱子所述,若真是如他说的那样,有人假冒领取他父亲每月二百元汇款,这就涉及到几百元的钱财,数额非同小可。
员工立刻查阅过去的档案,边查边告知,“对,我记得,确每月汇一次,金额二百元,来源是保定。
发生了什么情况吗?”
“之前都是他人代领的。”傻柱追问道。
员工回应:“我要确认一下。”对于每月两千块的金额,邮局工作人员也有一定印象,虽然暂时未找到具体记录,但听到这些,傻柱心中逐渐失落起来,脸上渐露怒火,心跳也变得沉重。
很快,传来声响。"有,查到了。”工作人员拿出一份单据解释,“如你所言,每月二百元汇款,从两年多前已经开始,是由一位名叫易忠海的人代为领取的,并且附有签名记录,总计二十六笔总计五千两百元。
同志,这二十六个月易忠海没给你这笔钱吗?这可能构成了违法。”
"如果是这样,那可能得报案了吧。"他们这么一提,傻柱内心一片纷乱,却摇摇头谢绝了,“不用,感谢你们的服务。
我只是想确认这消息,谢谢。”
说完,傻柱和何雨水一同离开邮局。
出门后,他心中感到迷茫。
尽管得知此事后,他满腔怒火,但要追究这个问题让他犹豫不决。"这狡猾的家伙,我必须跟他当面对质。”他在心里暗想,“父亲汇给我们的钱,他竟然独吞。
还给我介绍这样的相亲对象,真令人恶心。”
然而听着妹妹何雨的话语,他不得不承认妹妹言之有理,“虽然我真想找到他,但又不清楚他在哪里,该怎么寻找他呢。”他对那人的愤慨与无措尽显于眉头深锁的表情。
傻柱仍然满腔愤怒地说:“这么多年来,他竟从未提过写信回来!”然而此刻,何雨水似乎理解了许多,她理智地回应:
“不一定是没写。”接着,她继续分析,“即使写了信,也不见得就能送到我们的手上。”说到这里,何雨水语气变得阴沉,“若易忠海都能私吞我们的财物,那么他的信也可能遭了相同的命运。
如果真是爸爸的信,很可能他没销毁,而悄悄收了起来。”
“等他们不在家时,我会找找。”她决定,因为何雨水常常进出易忠海家,但现在,她看待那个人的态度变得冰冷,只以名字相称,准备搜寻任何可能遗留的痕迹。
听着妹妹的计划,傻柱点点头,担心而又坚决:“那你千万要当心些,别被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