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开口道:
"现在可以走了吧?还得想想怎样和她摆脱关系,不然日后会很麻烦的。"
一说到离婚,何大清神情有些尴尬,吞吞吐吐地说:“倒也不用正式离婚。”
"我这次过来,并未与白寡妇办理任何手续。"傻柱一脸古怪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感到好奇。
其实并非何大清不愿意婚姻之事,而是现实阻碍。
到这里,他才知晓,
白寡妇虽然自称寡妇,实则丈夫并非亡故,只是残疾而已。
何大清不过是个打零工的角色,在此居住,与白家主屋分开,仅做劳工罢了。
白寡妇夫君另有卧房,其娘家亲戚也近在咫尺,看他们的神色,似乎把何大清视作仆役。
直至最近观察到何大清没打算逃脱,他们的警戒才稍减。
傻柱和何雨水到来后并未贸然进入白家,免得添麻烦。
大清没再对两人赘述,牵起他们往外,远远找到一辆农用拖拉机,出五毛雇佣它送行。
直到外小镇,才停车歇息。
他们找到一间旅店落脚后,大清这才略舒一口气。
进了房间,大清深锁眉头问傻柱:
"柱子,之前你说关于白寡妇与易忠海的情况,是真有其事么?"
傻柱略显疑惑,何雨水却点点头:
"真的,是我查找到那些信和收据的复印件,请人在外解读我才得以确认。
为怕暴露行踪,看过就又收起来了。"
闻言,大清忍不住轻抚何雨水秀发赞扬:
"我家的雨儿最是聪慧,不像你哥那么鲁钝,让易忠海玩弄于股掌之间,竟无法识破他的险恶用心。"
"将来你完成学业,去考取大学吧!" 听到这样的话,智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何大清自言自语道,他自己也没逃出易忠海的掌控圈。
但这两个人都被对方耍了,两人谁也不戳破这一事实。
之前智柱对何大清抱有过怨气,以为他是出于主动和寡妇私奔。
如今知道这一切都是被易忠海精心设局,智柱对何大清的怒火减了一些。
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对付易忠海。
何大清沉吟片刻,开口道:
"回去后,我们先别直接露面。" "老东西易忠海一看见我们,"
"肯定会马上动手。"
"会立刻销毁他所有恶行的证据。
我们要阻止他得逞。" "找个机会拿到那家伙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