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毛球能幻化成上古巨凶梼杌,自然体内就有一丝凶兽血脉,连带着他,也被灵禽畏惧。
“无妨,让我来。”
眨眼之间,他便跃上灵鹤的脊背,从身后将端木瑶抱在怀中。
灵鹤大惊,竟双腿一软,匍匐跪倒倒地。
秦殇瞬间搂过佳人,滚落到一旁。
见二人离开,灵鹤惊慌失措,叫声凄厉,竟然撇下了端木瑶,独自逃遁,场面让人啼笑皆非。
“灵儿今天是怎么了?”
她的心中无比疑惑,可现在灵禽不见踪迹,二人只得步行。
又好似回到了昨夜寂静的黄粱街头,悄然无声。
“爹!”
端木瑶欢快的跃进一名中年人的怀里,小女情态,与平日判若两人,娇嗔的喊道。
这一路上的岗哨也颇为识趣,二人几乎没有收到质询,便进入军营之中。
“怎么了瑶儿,莫不是在外头谁了欺负,难道是王昉那小子干的,看我不找人教训他!”
端木狂呵声如雷,中气十足。
一声泛着银光的铠甲下,藏着远比寻常人健硕数倍的身体,宛若铁塔一般。
秦殇第一次见到他时,只觉得是个城府极深的老人,如今看来,这藏不住的锐气,才匹配这开疆拓土的猛士。
“没有,我就是离开爹爹你太久了,甚是想念,难道爹爹不高兴吗?”
端木狂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秦殇。
“瑶儿,这位是你的朋友?”
“他叫秦玉衡?”端木瑶解释道。
“你姓秦?这个姓氏,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