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内的人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就是那几个丫鬟也感到很温暖,
行礼完毕,巧儿亲自把秋荷送回去她的房间,然后张桐倚吩咐其他丫鬟全部离开,按照大汉的规矩接下来应该是陈汤和众多宾客吃喝敬酒。在天山这个寨子除了张桐倚就是马贼,哪有其他宾客,把秋荷送回去后,丫鬟也离开了,陈汤也打算回去陪秋荷。
“陈汤你先留下来。”张桐倚突然说道。
“师父你有什么事?”陈汤奇怪地问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既然没有其他客人在就应该回去陪伴妻子,虽然和秋荷不是第一次了,新婚之夜对新婚夫妻来说是很特殊、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希望能和爱人一起一个晚上。
“陪我喝酒吧,你可以放心我会让你和秋荷洞房,徒儿成亲我做师父的很高兴。”张桐倚说道。
她说高兴,脸上除了勉强的笑容,陈汤看不到她有什么高兴的笑容,今天是秋荷成亲大喜日子,张桐倚性格变了许多,她又是冷冰冰的样子,陈汤和秋荷都不在乎张桐倚是怎么的表情。
陈汤如何知道张桐倚的心中会是五味杂陈,因为张桐倚很羡慕秋荷能找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张桐倚只能回忆十多年前的旧事,想那个让她伤心了十多年的男人,独自落泪,孤独一人。
不经历过孤独寂寞的人,永远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张桐倚比秋荷更孤独,她比秋荷要凄惨许多。
原本张桐倚看淡这些,来了西域后她无意中重逢遇到某个人,看到秋荷和陈汤的恩爱,埋藏在心底的情绪爆发,即使在秋荷的婚礼上她也不知道笑容是何物,好一个可怜的女人。
“好啊师父!”陈汤点头坐下来,为张桐倚倒下一杯酒。
张桐倚没喝陈汤酒杯里的酒,提起身旁的酒坛喝,西域的酒虽然比不上呼衍化带来的马奶酒,纯度比起大汉的酒要高许多,寻常人一碗下去马上醉倒,更不用说张桐倚整坛喝。
“师父这样很容易醉。”陈汤心急地说道。
张桐倚闻言放下酒坛,此时她双颊的红晕更胜傍晚西边天空火烧似的晚霞,本来她就是一个绝色美人,三十来岁风韵犹存,微醉的她尽显美态,让人看了会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吻一口,陈汤也有这种冲动,但是陈汤能够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