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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即可，非要点出来的话，难免会伤感情，也会生起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显然清月真人很清楚这一点，但她同样好奇孙小空的实力，到底是有多强。
因为清月真人看孙小空，就像一滩深不见底的水，令人难以捉摸，实在好奇。
“小空是吧。”清月真人内心挣扎再三，还是开口了。
孙小空点头，脸上还挂着笑容道：“嗯，是的，师娘。”
李长生在一旁直翻白眼，心想这小子叫师娘还叫上瘾了不成。
“你现在是什么修为？”清月真人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犹豫，果断问道。
对于自己修为这事，孙小空本就没有隐瞒的意思。
因为在孙小空看来，多展露自己的实力，才能够让修真界这些不听话的人团结起来共存亡。
所以当清月真人问自己的时候，孙小空想都没想，直言不讳道：“现在的我，已经算是神了吧。”
没有对比，自己有多强，孙小空也无法确定，但是现在的意思，已经超脱了地球法则的限定，成神这是必然的。
“神。”
清月真人还未开口，只听一旁的邱瑞雪突然嗤笑一声，不屑道：“你若成神，那世人岂不是都可成神。”
“瑞雪。”
清月真人刚要开口阻止邱瑞雪，可邱瑞雪话太快，根本没有给清月真人出声阻止的机会。
孙小空眸中怒光一闪而过，回头直视邱瑞雪，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一瞬即发，邱瑞雪对上孙小空的眼睛，痛苦的尖叫一声，嘴角溢血，连续向后退去几步，在即将摔下阁楼之际，才稳住了身形。
“不要狗眼看人低，有时候后果不是你可以想象的，今天看在师娘面上饶你一命，若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孙小空傲气的凝视着满脸不敢相信姿态的邱瑞雪，冷漠地说道。
孙小空刚才流露出来的气息，虽然主攻邱瑞雪，但阁楼当中，包括江汐月，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刚才孙小空气息一出来的瞬间，众人都有一种身处无垠宇宙，无依无靠之感，像是要被黑暗吞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