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白万年陈冰般的表情突然闪过一丝微愕,随即又恢复如常,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祁悦:“然后呢?”
衣白:“公主的桃花开的极好。”
这个答案让祁悦非常满意,又将话题拉回他身上。
“国师大人平日都是如何锻炼的?下盘这么稳!还有这胸肌也这么发达……不知国师大人腹肌是不是也这般优越?”
好奇心驱使下,祁悦又伸出了她的魔爪。
衣白万年不变的漠脸和他的下盘一般稳,丝毫未变,他再次将那手抓住。
衣白:“公主请自重。”
祁悦像个泼皮无赖,虽被禁锢住了双手,但依旧不忘初心。
祁悦:“国师大人,大人有大量,别如此小气,让本宫长长见识好不好嘛?”
衣白:“不好。”
看他神色依旧未变分毫,就连声音也是,祁悦抵着他那手,用力靠近他。
声音调侃:“国师大人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本宫会伤心的。”
衣白看着她眼底的戏谑,再看几乎要贴到他手背上的起伏。
他面无表情地将她转了个身,用另一只手钳住她小巧的下巴轻轻抬起。
手上的念珠碰上祁悦的脖颈和锁骨,传来丝丝冷意。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冷声道:“公主,贫道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
说完,衣白将她往前轻轻一推,祁悦踉跄几步,被荷香稳稳扶住。
再转身,人已经走远了。
祁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那急切的步伐,似乎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淡然自若。
荷香:“公主,您不怕国师大人吗?”
祁悦:“为什么要怕?“
荷香:“国师大人跟那巍巍雪山似的,就连声音都冷冰冰的,难以接近。奴婢觉得,还是少司御医比较温柔。”
祁悦笑了笑:“你不懂……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
荷香:!!!
来到御书房,祁悦看着垒地老高的奏折,再次感叹当皇帝不易啊。
回回来找皇兄,次次都是在御书房工作,又庆幸自己得亏穿成了公主而不是皇帝。
祁悦:“皇兄,听寻安说我的公主府修缮好了?”
祁君麒:“嗯,皇妹打算何时搬回去?”
祁悦顿了顿,原本想今日就搬的,但想到国师那张脸,她狡黠地转了转眼珠子。
才道:“就过两日再搬吧……皇兄你应该不会嫌弃我多住这两日吧”
祁君麒摸了摸她脑袋,宠溺道:“朕怎么会嫌弃,皇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就算是一辈子皇兄都养的起。”
祁悦拉着他的胳膊摇了摇:“皇兄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了……皇兄,你那里有没有专门打造玉石的好工匠?借我几个使使呗。”
祁君麒:“又想打首饰了?手里头的不够戴了?”
祁悦:“皇兄你忘了吗?皇嫂的生辰快到了,前两日不是将那套珍藏的浮光流仙裙送给皇嫂了吗,我就想亲自设计一套与其相配的头面送给皇嫂当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