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脸绝望的淑妃听此,立即挣脱宫婢的桎梏,冲着祁君麒大叫:“陛下,定是德妃收买这宫婢污蔑于臣妾!”!
德妃面色一白,怒斥道:“你莫要污蔑到我头上,陛下,臣妾根本不认识这宫婢也没有收买任何人!”
荷香突然想起什么,大声道:“陛下,还有方才为公主斟茶而弄湿公主衣裳的婢子,奴婢怀疑那个婢子与此事也有莫大的关联!”
此话一出,德妃的脸色更白了三分。
祁君麒沉声道:“寻安,将人带上来。”
“是,陛下。”
德妃很慌,掐着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冷静。
突然想到自己的计谋根本没成功,况且这服毒的宫婢也不是自己的人,她慢慢稳住了心态。
小冬被人押进来,看到地上尸体就是一声哀嚎:“姐姐——”
她声音中悲戚带着愤怒,挣脱桎梏扑到尸体上,又冲着德妃怒吼:“德妃娘娘,您不是答应过奴婢,只要奴婢帮您去害长公主,就会放过奴婢的姐姐吗?”
刚稳定下来的德妃情绪再次崩盘,她美目瞪圆,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冬。
“贱婢,本宫何时让你去害长公主了!你究竟是谁的人,竟敢如此污蔑本宫!”
说着,她激动地冲上去掐住了小冬的脖子。
荷香惊呼:“德妃娘娘这是要杀人灭口!”
淑妃也急了,这可是她洗脱冤屈的好机会,可不能让那宫婢死了。
她冲过去一把揪住了德妃的发髻,又暗里在那腰间软肉狠狠一拧。
德妃惨叫一声松开了手,被淑妃和荷香合力掀翻在一旁。
她痛的眼角憋出了眼泪,但没忘记喊冤:“陛下明察,臣妾真的没有谋害长公主啊……”
“臣妾承认自己对长公主有一点怨言,但真的没有谋害之心……”
祁君麒脸色阴沉:“那这两个宫婢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指使这个婢子弄湿懿阳的衣襟?”
“臣妾……臣妾……”
见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
祁君麒大怒:“来人,德妃苜氏谋害长公主,不知悔改,其心思歹毒至极,弑夺封号,赐白绫一条,鸩酒一杯。”
“陛下饶命——”德妃吓得肝胆欲裂,连滚带爬地扑到他脚边。
“臣妾真的没有害长公主,只是想让那贱婢故意打湿长公主的衣裳让其出丑而已,真的没有其他恶毒心思,求陛下收回成命,饶恕臣妾……”
祁君麒一脚踹开她,怒斥:“还不说实话?若只是如此,为何方才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
德妃哭的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嚎道:“陛下,臣妾向来胆儿就小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这般宠爱长公主,要是知道臣妾有这种想让长公主出丑的心思,还不得劈了臣妾啊……”
“臣妾再也不敢了,陛下您就饶了臣妾这一回吧……”
淑妃冷哼:“谁知道你是不是诡辩,这可都是你宫里的人,若没你的逼迫或授意,她们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臣妾发誓,若所说之话有半句虚言,让臣妾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发完誓后,德妃又突然脑子上线,指着淑妃怒道:“陛下,说不定那贱婢就是被淑妃收买以此来诬陷臣妾!”
“若不然,凭何这贱婢一进来张口就攀咬臣妾?再怎么说臣妾也是她的主子!”
淑妃惶恐,大声道:“陛下,您莫要听她胡言,她就是想脱罪,这才攀咬臣妾的!”
正当二人争执不休时,寻安快步走到祁君麒身旁,压低声音道:“陛下,月宫传来消息,找到长公主了。”
祁君麒眉头一松,大臂一挥:“淑德二妃有谋害长公主之嫌疑,弑夺封号,即刻起押入冷宫听候发落,其宫内所有宫人押入掖庭严加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