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你和孩子们多吃些,这一路过来,定是十分辛苦。”
子安抬起头,赶紧道:“娘亲,子安一点都不累!”
“小麦也不累。”路上还很好玩!
“好好好,你们都乖。”
两个乖孩子,在吃完饭就来了困意。
江陵把两个小家伙哄睡着,才终于有时间和她的夫郎说上话。
江陵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瘦了……”
沈观南耳尖微红,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妻主,你才更辛苦。”
她住的地方实在是冷清。
简单的床,一个硕大的书桌,书桌上摆满了舆图。
舆图之上密密麻麻的记录着东西,显然不是一日之功。
她这个父母官,做的极是用心。
可也黑了、瘦了。
他一眨不眨的看向她,眼里满是疼惜。
江陵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没营养的对话上,此时只想和自家夫郎好好亲热。
一年未见,她太难了。
她挑起他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直接亲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吻,让沈观南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本能的忘记了思考。
那呆呆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
江陵眸中情绪翻腾,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恶狠狠吻了上去,然而啃咬他唇的动作却又不自觉放柔,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她含糊不清道:“妻主还可以再辛苦辛苦。”
沈观南:“……”
还是熟悉的妻主。
所有的生疏瞬间消失不见,他自然的搂住了她的脖颈。
其实,他也想她……
西肃川的新年,似乎格外热闹。
江陵为了庆祝西肃川的新生,准备在正月初十到十五,连办5天灯会。
从县城最东到最西,整整一条的商业街,不出两天,都挂满了灯笼。
还有商家格外有商业头脑,同样准备了几十盏花灯。
等到正月初十这天,西肃川整个街道争奇斗艳,每家灯笼都格外有特色。
特别是最大的茗香阁茶楼,格外有心的把江陵曾经在京都留下的一首诗誊抄了过来,做成了3米的大灯笼,高高挂于顶楼。
江陵每次路过,都格外的脸热。
她并不擅长诗词,这样赤裸裸的挂出来,得让多少文人看笑话。
她明里暗里说了几次,可那商家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无法,江陵也只得由着她去了。
果然,到了晚上,茗香阁茶楼前的人最多。
她们抬头看向那大灯笼,满脸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