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悦悦属于那种皮外伤,经过了一段时间,已经康复。
由于担心赵家的报复,却不敢去上学。
长时间的不出门,悦悦被憋坏了。
尤其到了春天这个季节,像悦悦这样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大姑娘,被困在二百多平米的空间里,而住着徐岩和三儿的房间还不能去,那心里就像长草了一样难熬。
“我们难道要在这里躲一辈子,不出去见人?犯法的是他们,干嘛我们要这样憋屈?”悦悦对着空气发脾气。
“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跟他们硬刚,只好耐心在这里躲避等风头过去了再说。”我安慰悦悦。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原来不是说,我们也要创立实业,壮大自己的实力,跟赵家抗衡吗?”悦悦想起了什么,说道,“都这么久了,怎么也不见你有动静啊?”
我抬头看了徐岩他们房间一眼,对悦悦说:“你看现在徐岩他们还没有康复,我们人手有限。”
其实,我这段时间一直在暗暗做着准备,为筹建自己的企业搭建构架。
而且跟谢军见了几次面,都是讨论、谋划建立一个什么样的实体,既能培植自己的势力,又能披着合法的外衣。
“他们康复不康复有什么关系,要干什么,我们自己就可以啊。你就说吧,我们要干嘛?”悦悦向徐岩那屋瞥了一眼低声跟我说。
“你能做什么呀?一个小姑娘。”我故意轻蔑地说。
“你不要瞧不起人,我什么都能做,只要有了目标。”悦悦挺了挺小胸脯,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认为我们办一个什么样的实体好呢?”我反问。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赵鹏不是在他家的企业内部设置私人武装吗?我们也可以这样做。不如……我们成立一家保安公司,专门培训一支专业队伍,派驻到那些企业里去,为各个企业、小区提供服务。我们在这些保安中培养出一支精干队员,作为我们的核心力量就有资本跟赵鹏抗衡了。”悦悦说。
她的话,跟我不谋而合。据我所知,现在我们国家规定,小区和工厂企业的保安,没有相关资质的企业不允许直招,只有那些具有资质的专业保安公司才可以,采取劳务派遣方式提供服务。
这段时间我就在和谢军一起努力这个事。
这丫头,真是跟我心灵相通,居然想法不谋而合。
“那你还有什么打算?”我问悦悦。
“我还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悦悦说了半句话,停住不说了。
“跟我还卖起了关子?”我抬起手,上前托起了她的下巴,轻轻地摇了摇说。
她竟然刷地绯红了脸颊,害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