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泰不简单,”卫六看着担架消失的方向:“决不像只区区混一个副营长位置的人物。”
“谁让我们那天回来的夜里正巧碰见他呢,起疑心也正常,”凤徵说:“不管怎样,先大家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卫六望向她:“你还好吧?”
凤徵点点头,沉声:“还好,但是五个兄弟,只回来三个。”
“这已经是最小的伤亡了——”
鹤徵突然啪的一声,从电台旁站起,一言不发往外走。
“鹤徵——”凤徵叫。
鹤徵冷冷瞥他一眼,消失在门外。
凤徵苦笑,望望众人:“不好意思,他在闹脾气,我待会儿劝劝就没事了。”
“我把你调出去执行任务,还是没瞒过他,”卫六道:“这怪我。”
“怪你什么,本来人手就不够,而且是我主动要求的,我早知瞒不过他。不过我刚才看你和他说话,还以为他谅解了。”
“他分得清轻重,自你出去后,他就开始坐在这儿维修电台,不过我不问,他就一句话不说。”说到这儿,卫六眼底带着让人读不懂的情绪,看向凤徵:“师凤徵,此役中所经历种种,你帮助过我的,我允诺你,出去后必加倍偿还。”
他目光郑重,素来含笑的眸找不到一丝笑意,这几乎于凤徵是首次见,没有那笑意,他整个人竟然会呈现一种截然不同的气势,仿佛……这才是他本来面目。
她不由自主咽一口口水,努力压下那种危险的捉摸不透的莫测高深的感觉,放松嘴角肌肉:“哈,哈哈,如果我死了呢?”
青年眉毛一扬。
“如果我死了,那你可怎么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