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谨,姜时凝四岁开始习武,用这里的话来讲,她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唯一让她在意的,不过是父亲未完成的太平盛世。”
“从小被给予并无法改变的夙愿,她必须完成。”
薄时谨心下震动,踩在刹车上的脚绷紧,震惊的眼神转为了心疼。
姜琉察觉,轻声说:“我们该回家了。”
“家”是一个很美好的词,以前的姜琉,战场就是她的家,如今薄时谨在的地方,便是她的家。
同当初的孤寂不一样,心中仿佛有一股暖流顺着血管,通向了全身。
薄时谨喉结滚动,手指攥紧了方向盘,“好,我们回家。”
……
最终两人还是没有回去,因为姜简毅订了包间吃饭。
两人到的时候,正好菜上齐。
“赶紧过来坐,你们俩怎么回事,让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小时。”沈向枕率先出声,话虽然这么说,但手里拉椅子的动作不停。
姜简毅对于沈向枕这个能说会道的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