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则遇看起来像是喝醉了,他微眯着眼眸,嘴角的弧度略显慵懒,扣在慕舟腰间的大手缓缓的摩挲,轻拢慢捻。
慕舟呼吸瞬间不稳。
谈则遇自然也能感知到她的变化。
慕舟的腰很敏感这件事,他早就已经发现。
终于得偿所愿,此时的他变得格外有耐心。
甚至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慕舟说起话:
“你和你的室友约好明天一起玩?”
“……嗯,她们好不容易来一趟。”
慕舟轻吁一口气,努力稳着声线。
谈则遇像是察觉不到一般,继续说着。
很快,慕舟就有些沉不住,在他怀里拧了拧腰。
谈则遇箍着她的手更用力一些,让她动弹不得。
他鼻尖蹭着慕舟的秀发,闻着那让他上瘾的味道。
其实慕舟身上会有自然的草木气息,是因为她用了皂角。
明明也有不少人会用皂角,但谈则遇偏偏就对慕舟身上的气息疯狂。
他从慕舟的发顶慢慢嗅到她的后颈,烙下一个又一个的湿濡。
得益于谈则遇在腰间不断作乱的手,慕舟已经没了力气,此时的她一只手扶着面前的梳妆桌,身上的旗袍只解开领口几寸。
身后的谈则遇也慢慢将阵地转向前面。
他看向镜子里满目桃色的慕舟,哑着嗓音开口:“我帮你换。”
他指的是旗袍。
很快,他的大手搭上剩下的盘扣,动作缓慢的剥开。
慕舟不由自主将目光集中在镜子中的他们二人身上。
她看到自己眼角染上的那抹绯红后,猛地收回视线。
此时的谈则遇已经半跪在她的身后,大手缓缓掐住她腰的一侧,不敢用力。
可即便如此,对慕舟来说也极为难熬。
她只好咬唇闭上双眼。
谈则遇爱不释手的望着眼前,他喉咙干渴,心神彻底崩碎。
他的唇缓缓贴上,如蜻蜓点水一般。
引得慕舟身子忍不住前倾,几乎快靠上镜子。
款式简单的旗袍,直到许久以后才终于换下……
迷迷糊糊中,慕舟只听到谈则遇带着隐隐的笑意在她耳边道:“明天,恐怕你没有力气和同学出去。”
她似乎气得咬了他,他似乎也咬了回来。
*
新婚第二天,慕舟自然没能如约和室友们一起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