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脸上写满疑问,回头一看,也连忙扭过身子,背对远处那个凶悍的女人。
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包厢里闪烁的灯光下,有的同事喝的七荤八素,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有的将醉未醉,跟着音响的节奏跳起了舞,音响是自带的,舞姿也是一言难尽。
刘泰山跟旁边乔心语打了一声招呼,转身出门去了一趟卫生间,推开卫生间的门,一股刺鼻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马桶盖及周围都是呕吐物,吓得刘泰山提着裤子无奈又回到了包厢。
刘泰山回来的时候,乔心语正在接电话,过了好一阵子,她放下手机,掩面躺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道:
“不行了,我得回去。”
刘泰山拿起盘中一颗樱桃塞进嘴里,不解道:
“怎么回事?这么急。”
“我家水管漏水了,都渗到了楼下,刚才物业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开门。”
说着,她收拾东西,拎起挂在椅子上的包,跟刘泰山打了一声招呼,转而又跟经理解释了几句,随即着急忙慌地推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