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泰山憋着笑,差不多都憋出内伤了。
“你是去看画展了,还是去看演唱会了?”
见刘泰山幸灾乐祸,他有些急了,随即道:
“好好的演唱会,也不知道哪个黑粉,往台上泼油漆,正好泼到我身上,我真服了,这些狗东西,眉毛下那两窟窿真就白长了!”
刘泰山一听,一时忍俊不禁,那种庆幸感又多了几分。
“你笑什么?”王明直愣愣地问刘泰山。
“我想到了高兴的事情,我不是在笑你。”
王明有种抓心的焦躁感,他拂着头发,道:
“刘泰山,你也太不仗义了吧,兄弟我当时可是盛情邀请了你的,你不去,现在反过来嘲笑我是吧?”
刘泰山笑声渐止,道:
“我知道,不过,你听个演唱会把自己搞成这样,除了你,我再没见过有第二个人。”
刘泰山拍了拍王明的肩膀,以示安抚,上了个厕所,就回了教室。
一坐下来,他还想着刚才遇到王明的场景,觉得好笑,低头一看,桌子上自己的笔记本不翼而飞了。
他低头在桌仓里一顿翻找,一无所获,拿起姚萱的笔记本,底下也没有。
他看了看旁边正低头钻研课本的姚萱,四周望了望,嘀咕道:
“真是怪事!”
姚萱被他这一通风急火燎地翻找惊扰到了,问道:
“怎么了,找什么呢?”
刘泰山苦着脸,他心里已经有了底,道:
“肯定是你,不要再装了。”
姚萱不明所以,左顾右盼,指着自己道:
“我?我怎么了?”
刘泰山依旧一脸苦相,道:
“别开玩笑了,把笔记本还我,我抄起来很不容易的。”
姚萱眯着眼,缓缓道:
“什么笔记本?我不知道,我一直在看书。”
刘泰山略微一想,道:
“我的笔记本不见了,被人拿走了,你有没有看见谁拿走了我的笔记本?”
姚萱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