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晴一听,微蹙黛眉,心中发怵,却仍旧强装淡定,笑道:
“怎么会?你别吓我!”
刘泰山想着,编个故事吓一吓周生晴,这样一来,她害怕了,肯定会哭着喊着想回家,一个电话过去,让她那个阿叔过来快些接走她,如此,自己就解脱了。
说实话,有龚月琳的前车之鉴,她现在对这类事情是心有余悸。
“我听说竹林是比较邪门的地方,古时候大舜的两个妻子,娥皇女英,泪洒斑竹,死后阴魂附在了竹子里,经久不散,一直到现在,一些不能投胎的孤魂野鬼,就喜欢附在竹子里,你听,听到没?”
“什么啊?”周生晴不由得有些后背发凉。
“莎莎莎莎——”刘泰山有模有样地拟声着。
没等刘泰山反应过来,忽然感觉脖子一沉,周生晴双手死死地锁住了刘泰山,差点儿给刘泰山搂进怀里去。
刘泰山随即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气,心神也是一荡。
理智很快就让他清醒了过来,想着这姑娘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你怕就怕,你不回家,你搂住我干什么玩意儿?
“我怕!”见刘泰山不苟言笑,周生晴嗲声道。“你别吓唬我!”
刘泰山斜着身体,憋红了脸,吃力道:
“我喘不过气了!”
“哦!不好意思。”
周生晴缓缓松开了手,刘泰山掐着嗓子咳嗽了好一阵子,回头问道:
“你洗发水什么牌子的?挺香。”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我怕你说我炫富。”
刘泰山会意,点了点头。问她:
“你平常是不是会锻炼?举个哑铃,做个体前屈什么的?”
周生晴有些不太懂,刘泰山为什么会这么问。
“没有啊。”
“那你真是天生神力,你差点儿就送我去见我太奶了。”刘泰山道。
周生晴却是神情一滞,解释道:
“是你先吓我的,我说了,我害怕。”
说着,她四下一瞥,腿脚蜷缩着,看起来的确很害怕。
“那——是我不对,我刚胡说八道的,你别信。”
“哦!”说着,周生晴缓过了情绪,表情自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