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泰山咂摸着这句话,觉得倒也是。
“那我就静待时局发展,到时候再视情况而定,不着急,慢慢等吧。”说着,刘泰山坐在了靠墙一侧破旧座椅上。望着远处,怔怔地出神。
“既然如此,那你就坐观其变好了,我可陪不了你多久,还有,如果你想要加入舟行者的话,以后或许咱俩就会是敌对双方了,到时候,遇到你的话,我在想,我会不会一时手软。放过你。”
刘泰山一笑,在他看来,这都是没有苗头的事,郭琪尚未加入三笙社,再者说,他也没有任何想要加入舟行者的意向,现在就幻想着以后会沙场相见,未免有些为时过早了。
“如果有一天,我真加入了舟行者,那咱们还真就成敌人了,到时候你不用手软。”他玩笑似地道。
“这可是你说的。”郭琪道。
“是我说的。”
两人相视而笑,郭琪来到刘泰山身旁的位置坐下,她看起来神采奕奕,一扫先前的愁绪。
“你叫刘泰山?好你个刘泰山。”郭琪道。
“怎么了?你想要说什么?”
“你的心思可真是深,咱们相处了有一段时日了,我还是不了解你,在我看来,你对什么好像都没有兴致,说的好听一点,那就是无欲无求清心寡欲,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不上进,没追求,死咸鱼!”
见眼前女子言语如此刁钻,刘泰山便还之以颜色:
“你也不逊色啊,做起事来毫无顾忌,甚至不惜恩将仇报,城府深,且心机又那么重,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你那个眼泪,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想骗取我的同情,你的这种情况,说的好听一点,叫聪明睿智,明哲保身,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不择手段,不讲情谊的恶人婆,像你这种,说实在话,最遭人嫌。”
郭琪并未生气,而是回头看了一眼刘泰山:
“那我们彼此彼此?”
“算是吧,可是你先骂我的,我其实没你那么多怨气,你骂我,我总不能干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