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酒酒脑袋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方皓打横抱起,离开房间。
一路上。
两人都没说话。
怕他发疯,唐酒酒根本不敢挣扎,就这样乖乖地被方皓抱回主卧。
柔软床垫陷下去,男人半跪在床尾,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过她的脚踝,红色勒痕在皙白的小腿处尤其明显,手指微微用力,唐酒酒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疼吗?”
方皓抬眸看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唐酒酒似乎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一丝心疼,转瞬即逝。
心疼?
她不解。
只觉得他变态,又冷血,疯起来像个神经病。
唐酒酒偏过头,无声扭动脚踝想挣脱方皓的束缚,眼神看都不看他。
“生气了?”
“宝贝,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你应该听话的。”
“我是你丈夫,你忘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还有唐酒酒抑制不住的杂乱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