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和戴着面具的男人,目光幽暗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几乎就要将人盯穿。
“怎么样?”沈淮安开口。
面具男嘴角冷冷一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
翌日。
早晨七点。
雨刚停。
河坊镇上到处是袅绕不散的雾气,若隐若现的黑白古建筑,屹立挺拔的参天古树,还有提着菜篮匆匆而过的农妇,街上安静地犹如一片世外桃源。
江若璃拉开红木雕金大门,回头对阿娇嫂说,“酒酒有点感冒,等她起来帮她煮点感冒茶,还有她胃不舒服,提醒她少喝咖啡。”
“好。”阿娇嫂弯腰给院子里的几盆绿植浇水,听闻,抬起头,“这才一个月,唐小姐的胃病就犯了三次,要我说就应该找个中医调理看看。”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听到医生两个字,到时候再劝劝吧。”江若璃摇头失笑,走出几步,说,“如果我中午没回来的话,不用等我吃饭。”
“好!”
河坊镇上新开了一家古画店,江若璃打算去看看,顺便为自己的古画修复工作室做点准备。
雨后的青石板路有些潮湿,偶尔还有点点新绿从缝隙里探出来。
江若璃放慢脚步。
比起凉爽的气温,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