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们俩个的脱下来。”
两位战士把军装脱了下来。
魏赫泽看着两位战士:
“你们过去帮助她穿上。”
刘芸巧的手臂摔得脱臼,是魏赫泽把她接好的,现在她的手臂不能动。
两位战士知道刘芸巧喜欢他们魏营,不敢上前。
魏赫泽大声道:“去啊!”
两位战士走了过去。
其中一位帮着刘芸巧把两件军装裹在她的身上。
刘芸巧瞪着魏赫泽,心里很气。
她不喜欢穿别的男人的衣服。
她想要的不是这个。
过了没一会,她又朝魏赫泽喊了起来:
“赫泽,我还是冷。”
魏赫泽看向另外两位战士:
“你们的军装也脱下来。”
刘芸巧却哭道:
“我不要他们的衣服,赫泽,我想让你抱着我。”
矿工们的眼睛齐刷刷地朝刘芸巧和魏赫泽那边看了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
一位受了伤的中年矿工说:
“魏营长,这位女同志是你的相好吧!她一个女同志,想要爱人的怀抱,那是很正常的。我们都是过来人,你也不必害羞,去抱着她就是。”
另外几位矿工也附和。
“是啊!魏营长,你们虽然是军人,但不管是什么人,都有七情六欲,她受了伤,想要爱人的拥抱那是再正常不过。如果你觉得害羞,就只当我们不存在。”
魏赫泽听不下去了。
他站了起来:
“我已经结婚了,有自己的爱人。刘芸巧同志不是我的爱人,你们别误会。”
“啊!不是爱人啊!”
“莫不是单相思吧!我看这女同志很黏魏营长啊!”
刘芸巧脸色很难看。
只是光线很暗,别人看不太清楚。
魏赫泽把手电筒打向坐在一堆的战士们:
“你们全部都坐到刘芸巧同志身边,把她身边的风给挡了,这样她就不会冷了。”
战士们齐齐起身,行军礼:“是。”
刘芸巧看着战士们都朝她围了过来。
这么多的男同志,安全感是有的,的确也不那么冷了。
不过这依然不是她想要的。
看着魏赫泽对她这么冷漠,她的心跟她的身体一样,凉透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或许是因为阴冷,又或许是因为受伤。
矿工们又饿了。
“魏营长,我好饿,好渴,我想吃两块饼干,再给我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