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凌云珏起身去找他哥。
凌云墨看到凌云珏过来找他，他还觉得有点奇怪，毕竟这人在夜昭妤结婚之后，就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中，没怎么回京市。
“大忙人，回来了？”
凌云珏无视他哥眼底的戏谑，直接问，“你调查到当初给你下药的人了吗？”
“没有，那人好像消失了一样，我把那几天所有的事全部调查过了，包括饮食习惯没有找到可疑的东西。”
凌云墨调查了一年多，后面的人也没有再动手，把所有的人都排查了一遍，一点问题都没有。
凌云珏翻看所有的资料，把排查名单过了一遍，全是身边亲近的人，没有战友。
怀疑战友是大忌。
“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个……”凌云珏用手指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名字。
“应该不会，我出事的时候，他是扑过来……想救我。”凌云墨越说越小声，到最后的时候声音几乎听不见。
如果对方没有扑过来，其实他可以避开要害，至少腿不会受伤那么重？还能站起来。
凌云珏看他哥反应过来了，排除所有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唯一个就是最大的可能？
凌云墨想起自己住院那几天，秦子霜的妹妹每天都过来看他，带着汤过来的，他没有喝，只是盛过汤的碗因为有油，继母都没洗，直接盛饭给他吃。
只是偶尔的几次，他中毒不深。
秦子川每次过来找自己也只是聊天，关心他两句，什么吃的用的都不带。
因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