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怎么看?”
“老爷,一定是那小贱人放火烧了柴房,目的就是逃出去。”
秦霜说着,脸上的恐慌全部消失,变成了阴狠。
男人看着她,沉思片刻才开口否认。
“不可能,她娘的嫁妆已经借口帮她保存全部收进了傅家的库房。”
“她身无分文,连身上穿的都是从下人那里得来的旧衣。”
“加上这些年我们限制她行动自由,还不让她吃饱饭。”
“她不熟悉地形,也没有体力,根本跑不出傅府。”
“就算真的是跑出去了,也没有银钱支撑,在外面压根就活不下去。”
秦霜看着男人笃定的神色,幽幽开口。
“老爷,这里偏僻,说不准哪里失修就有狗洞之类的让她钻空子。”
“而且那个女人为了她连贬妻为妾都能接受,保不准给她留了些贴身的贵重物品。”
“再说了,那个女人的娘家还有人,说不准已经和她联系上了,她逃出去这事也和那个女人的娘家脱不了关系。”
男人闻言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立刻招人进来,让他们去各大酒楼和城门处询问。
等下人们领命离开,男人看向秦霜。
“你去找大师问问,她跑了会不会影响我们傅家的好运。”
“还有,鲤鲤还差一年就满十五了,少这一年的时间,鲤鲤还能不能完全夺取她的命格。”
秦霜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而见秦霜应下,男人来到梳妆台旁,一把抄起椅子将铜镜打碎。
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响起,男人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回荡。
“呵,你娘都跑不出我傅家的大门,你个小丫头还敢跑。”
“等把你抓回来,就让大师直接施法夺了你的锦鲤命,让你下去陪你那个死鬼娘。”
男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一般的放狠话,而床上没有说话的秦霜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她下意识抬头看向床顶,随即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滑落。
只见床顶干干净净,哪有什么之前刚刚苏醒时看到的空洞窟窿。
这屋子怕是不干净吧。
……
傅家的人领命去酒楼查探询问,一无所获。
又接连去了几个城门,依旧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
他们不由得怀疑,大小姐真的跑出来了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他们来到最后一个城门。
在这里,他们得知今天白天有一个年龄不大的姑娘独自驾车离开。
得到这个消息,他们立刻兵分两路。
一路人去城外顺着官道的车辙找人,一路人回傅府报信。
等到傅父带人找到城外,看到那辆被丢弃的车厢,车厢里还有一身破烂的衣服,整个人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