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在外面时,并不曾听闻这大名府换了主人!
但看今日哥哥能光明正大在此,宛若这府衙里的主人!
却不知哥哥,是如何与那梁中书说的?”
时迁笑道:“此事说来话长!
待得有闲暇时,我再与兄弟细说不迟!
反正你只要知晓,如今这大名府,从府衙内院到文武百官,皆由时某来做主就是!”
听得此言后,石秀尚未说甚么,邓元觉不禁念个佛号,笑道:
“听石秀兄弟说,驸马哥哥来这大名府的时间并不长!
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将此处完全掌控,哥哥手段果然了得!
就是不知那文武百官,是否会阳奉阴违!
若是有用到小僧处,哥哥便尽管言语一声!
俺定义不容辞!”
“哈哈!有大师这话,时某心里甚慰!”时迁笑道:
“大师放心!真有用到你时,时某也绝不会客气!”
三人又说笑了一会儿,眼看天已不早,当下时迁唤来下人厮仆,吩咐他等带着石秀和邓元觉去客房休息!
这惯偷儿自己则是来在了后室卧房!
卧房中,火罗刹屠俏和蔡夫人玲珑两女也没有安歇,还在低声说着一些悄悄话!
一见时迁回来,两女忙起身行礼!
随即蔡夫人又笑颜如花道:
“看相公满脸喜色,定是又有什么喜事吧!
不知可否说来听听,让妾身和俏儿妹妹也跟着高兴高兴?”
时迁也不隐瞒,当下便将马灵从东京回返,石秀带了邓元觉回来,以及与四位麒麟元帅计议谋划之事,都一一说了!
两女听罢后,屠俏儿便忍不住笑道:
“妾身觉得,纪安邦元帅所言之计甚妙!
只要相公以番辽寇边为由上书朝廷,何愁招揽不到朝廷中的那些惯战猛将?
当然,我觉得若是玲珑姐姐再与蔡太师写封书信,请他在朝中襄助一二!
那此事应该就能更加稳妥啦!”
时迁尚未说话,蔡夫人便摇头笑道:
“此事不妥!
相公如今顶着梁中书的名头,乃是一方朝廷重臣!
说是封疆大吏也不为过!
若是想以番辽寇边为由调兵遣将,那相公可直接上书朝廷,顺便再着人给我父稍封书信去!
如此一来,方能显出相公精明强干,忠君报国,还有一片赤诚之心!
若是妾身直接给我父去信,我父是否会答应襄助且不说!
但他心里,一定会觉得相公优柔寡断,无能懦弱!
毕竟让我这个女流之辈擅自插手军情要事,就算有父女之情在,我父心里怕也不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