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得稚气,皱着小眉头似在冥思苦想,倒一派无辜娇憨的模样。
话音刚落,崔媛心里便是一咯噔,抬眼一瞧老夫人的面色,果然不好。
她当时已收了赵家的聘礼,却还对什么表兄的扇子爱不释手,这像什么话?
可如今扇子撕了,聘礼单子也早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了,又如何去证明那扇子便是聘礼中的东西呢?
“浑说什么呢,妾都不记得还有什么扇子,想来是母亲记错了。”崔媛讪讪道,端着茶水抿了一口。
沈青棠莞尔:“玉奴记起来了。”
崔媛:……
“当时崔姐姐可是要同那表兄定亲的,不过是来上京探望侯夫人一回,回去江南便再不提那婚事了。”沈青棠慢悠悠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赵渊眸色微深,他倒是记得有这回事,还是祖母身边的嬷嬷查到了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