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叫衣服?”
“嗯呐!”卢槟把房门一锁,“快换吧,新郎要回来啦!”
楚叶:“......”
心一横!
洞房,花烛,床榻上的新娘。
骆泽野迫不及待回老宅,并赶走了妄图闹他洞房的破坏分子——梁少杰。
他不急着进洞房,而是先去客房洗了个澡。
讲卫生才健康。
骆泽野洗好澡,仔细喷了气味清淡的香水,盖去一些洗不掉的酒气。
然后换上红色长衫,步入洞房。
房间还是他精心布置的红色。
红烛跳耀着黄光,将红色帷幔映出明明暗暗的纹理。
骆泽野继续往里走,床榻边坐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
盖头还是他之前准备的盖头,但是嫁衣,却不是之前那件。
红色的长衫拖着长长的下摆,逶迤地拖到地上。
薄薄的两层红纱,贴在雪白的皮肤上,雪肌若隐若现。
长裙之下,再无丝缕。
骆泽野眼睛红了,喉咙干得冒火,体温瞬间升高。
他滚动了几下喉结,还是干得冒火!
“老婆~你怎么敢的?”
怎么敢穿成这样,坐在他们的洞房里!
是要烧死他吗?!
楚叶羞得都说不出话来,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光在地上的脚趾,紧张地勾起来。
骆泽野视线挑着,来来回回在楚叶身上扫了数遍。
越看,血液越沸。
他双手捏拳,用残存不多的理智支撑着,走到桌边拿了秤杆,伸到盖头下边,轻轻挑开。
楚叶泛着红晕的脸,出现在盖头下面。
他长睫下垂,眼睛藏在鸦羽之下,半分不敢看骆泽野。
长睫颤动,红唇轻抖,还......
还紧张地咬住自己下唇!
骆泽野胸腔一顿,差点背过气去!
“老婆,喝合衾酒了。”
骆泽野一手捏一只杯子,将左手那只递给楚叶。
两条胳膊交勾,一起仰头喝酒。
骆泽野始终盯着老婆看,连喝酒的时候视线都黏在楚叶身上。
看他细白的脖颈向后微昂,颈下是薄纱交叉的前襟,若隐若现的殷红......
......
骆泽野将酒一饮而尽,而后往旁边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