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新中国的成立,国家对于这类带有浓厚江湖色彩的帮会组织采取了坚决取缔的政策。于是乎,曾经风光无限的“袍哥会”的“总部”以及分布各地的大小“堂口”均被迫宣告解散,组织内的各级领导干部也不得不销声匿迹,从此淡出人们的视野。
毫无疑问,尽管从表面上来看,它已被明令取缔,但实际上其成员们的私下活动始终未能得到彻底的遏制。时光流转,到了改革开放以后,曾经那个组织架构严密、规模庞大的“袍哥会”核心已然烟消云散。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种“去中心化”的小型帮会悄然兴起,并依旧打着“袍哥”这一旗号,开始在沿江一带的各个县城如野草般疯狂蔓延滋长。
这些小帮会虽然失去了原有的强大中央指挥系统,但它们凭借着分散灵活的特点和对当地环境的熟悉,迅速扎根并扩张势力范围,给社会秩序带来了新的挑战与威胁。
陈东莱小心翼翼地将手头的行李放置妥当,与王贯并肩一同朝着楼上缓缓走去。一路上两人轻声交谈着,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我记得这帮人和滕家关系紧?是政协滕主席的人马吧?”陈东莱微微皱起眉头。
王贯冷哼一声,语气冰冷:“没错,他们正是滕破虏的人。想当年,也就是八年前那阵儿,他还担任着咱们县政法委书记一职时,可是雷厉风行啊!凭借着强硬的手腕,愣是把县里那帮袍哥会的家伙们给一网打尽了。”
“是滕破虏的人。八年前他在当政法委书记的时候,曾经动用铁腕手段,把县里袍哥会的成员抓了个遍。”王贯冷笑道:“当时正逢严打,我们都以为可能会枪毙几个流氓敲山震虎;没想到他最后居然一个也没杀;
不久之后,这群袍哥又开始横行霸道起来,而且似乎变得更加嚣张。县里面就有传言说,袍哥会的老大已经换人,现在是官家的干部在幕后了。”
二人一边轻声交谈,一边向前迈步,很快就来到了二楼管委会主任办公室门前。只见王贯抬起手,轻轻地叩响了房门,并高声喊道:“薛县,是我。东莱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