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太阳多少有些毒辣,几个农夫正在水田中互相吹嘘,不远处一行人驻足在此,“老伯,过来一下。”一农头走向他们,那农夫见为首那人衣着华贵疑是富贵人家公子,小心翼翼的道:“不知公子唤我是何事!”慕容冲道:“老伯,你可知道刘裕家在哪儿吗!就是刘寄奴。”
老伯迟疑了一下道:“不知道公子找他有何事!”慕容冲道:“是旧时友人今游到此拜访。”
老伯道:“此向西去三余里便是。”慕容冲一跨上马道:“谢了,老伯。”
一行人遂往西去,旁边一人道:“老张头,你为何说寄奴家在西边!”老张头:那人衣着富贵,必是富贵人家出身,又怎会与寄奴是旧相识,我怕是寄双玩朽蒲输人钱了,人讨债来了。你帮我看着这里,我去找他,让他先藏起来。”
慕容冲一行人策马西行,约莫行了三余里之地,周遭景致却愈发荒凉,不见丝毫村庄屋舍的踪迹。“公子,那老伯所言西行三余里便能有所发现,可眼前这番景象,竟是连个人影也无。”一名随从面露疑惑,语气中难掩焦虑。
慕容冲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心中暗自思量:“如今看来,我们确是被那老伯误导了。但即便此刻折返,恐怕也为时已晚,此人将会是今后我一统天下的一大阻碍。”“公子,他真的那么厉害?”
“你们不懂,传令单于台在监视人员名单上加上刘俗。”慕容冲抬头看了看烈日道:“走回建康。”
却说刘裕得知后慌忙出逃,外出避难,可刘裕也因祸得福。
刘裕看着眼前的黑袍老人说道:“老人家你没事吧?如果没事我可要走了”
黑袍老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他缓缓站起身,目光深邃地打量着刘裕,仿佛能穿透其表,直视其灵魂深处。“年轻人,你我有缘,相遇于此非偶然。我观你眉宇间既有英雄气概,又不失仁心,正是我所寻的传人。”
刘裕一愣,他未曾想过自己一个逃难之人,竟会引起这位看似平凡却又透着不凡气息的老人的注意。他急忙解释道:“老人家,我乃因故出逃,身负要事,恐不能久留。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
黑袍老人缓缓抬起头,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他轻轻一笑,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年轻人,急什么世事如棋,局局新。你虽因祸而逃,但此祸亦可能成为你人生的转折点。我,一生游历四方,寻觅有缘人传授我毕生所学。今日得见你,便是缘分使然。”
老人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语重心长地续道:“晋室自五马渡江以来,天下并未因此归于宁静,反而是纷争不断,战乱频仍。你,出身贫寒,自幼便浸淫于这乱世之中,亲眼目睹、亲身经历了百姓生活的艰辛与疾苦。难道,你就不曾有过一丝念头,想要改变这一切吗?”
“我……这样的人,也能改变这天下大势吗?”刘裕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