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泽道:“明宇在江城的海运方面算是个老招牌,信誉和性价比都不错,似乎最近在尝试转型,不太成功。温玉蘅不了解,我倒是接触过一两次菀晚那位名义上的兄长温聿风,据说转型还是他提出来的。”
阮泽相信关于温菀晚的事,傅明庭早已调查过一遍,肯定也知道温菀晚和温家关系并不好。
阮泽实话实说:“那人确实是一个努力的草包。”
傅明庭沉默地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没说话。
阮泽看了看他的表情,问:“怎么?他找过你?”
阮泽猜测,会不会温聿风知道了温菀晚和傅明庭的关系后,想打个亲情牌求合作。
傅明庭不置可否。
他转身拍了拍阮泽的肩膀:“谢了。”
说完,转身就进了客厅。
-
浴室内的水汽氤氲,镜子面上白雾雾的一片, 但仍能窥探出两具交缠的身影。
温菀晚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她软软地靠在傅明庭怀里,浴缸里的水在长时间剧烈晃动后,变冷了一些,但傅明庭体温高,温菀晚倒也没觉得不适。
温菀晚的发尾被打湿,傅明庭帮她揽在了一边,露出她线条优美的蝴蝶骨和纤细的腰身,低头吻了吻。
温菀晚觉得有点痒,躲了几下。
傅明庭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侧,低沉喑哑的声线带着一丝餍足感:“还想要?”
温菀晚身体僵硬了一下,挣扎想要起身:“不是!你放开我……”
已经做过两次了,再来一次她觉得她会昏过去。
早上被某人留下的痕迹还没消失,现在又添新的。温菀晚只能说庆幸现在是冬天,衣服领子拉得高一些可以遮住印记。
温菀晚以前对待傅明庭的感情都是停留在精神层面,不能说完全没想过这方面的事,但至少,或者不应该是这么……纵欲过度。
傅明庭低笑了两声,把人抱紧。
傅眀庭打开热水,把浴缸里的水换了一遍。热气腾腾,蒸得温菀晚昏昏欲睡,但她时不时被傅眀庭勾着下巴接个吻,没有真正地睡过去。
“那天在墓地我们分开后,你回家了?”傅眀庭问道。
温菀晚睁开眼,点点头:“嗯。”
“后来呢?”
他想知道关于那三年的事。
温菀晚没打算隐瞒:“你还记得带人来找我们的那位墓地管理员吗?他就是我干爹薛见山。”
这倒是傅明庭没想到的,对于薛见山,他是回国之后,参加马球赛才认识的。
对于十年前墓地的事情,他都记不太清了,自然没想起是同一个人。
他握着她的手指,捏了捏,示意她接着说。
“其实那天在进入墓地之前,我在他们的办公区看到了他们的招聘启事。”温菀晚顿了顿,“我和你分开后,回家和我爸又吵了一架,我收拾了些行李,不顾他们的阻拦,又回到了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