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之间存在着深厚的感情,就像家人那般。但矢沢肆却说不出来自己和他们都在这个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他突然意识到。
既然是家人,那么为什么自己从未叫过斯皮亚图斯一声爷爷或者父亲?
对BOSS也没有类似的称呼过,都是叫BOSS。斯皮亚图斯则是直呼代号,名字他知道但也从未叫过。
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很少会有组织出身的孩子会叫组织内负责抚养他们的长辈为父母和爷爷奶奶。
叔叔阿姨什么的也很少,大部分都是知乎代号或者名字。
爱尔兰和皮斯克同样如此。爱尔兰被皮斯克养大,将皮斯克当做自己的父亲那般。但也从未叫过皮斯克为父亲,包括其他人......
所以矢沢肆只是在组织中感受到了那么一点点家的感觉,因为剩下的感觉实在是有点诡异了。
而且组织内的成员即使出任务死亡也不会因此感到悲伤。这倒不是因为冷血,而是因为大家都习惯了......
他们能做的就是努力提升自己,不要让自己也这样死掉。然后找个机会,为死去的家人或者挚友报仇。
所以矢沢肆正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才从来没有把组织当成过真正意义上的家。
他在感情方面很敏锐。
比起家,组织更像同类聚集地。就像他当初和黑泽阵待过的那个孤儿院一样,因为大家都是孤儿,所以聚集在一起抱团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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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减四大段)
天色渐晚,矢沢肆简单做了个晚饭便吃起来。这几天黑泽阵在家陪着他的时候有教他做饭,虽然没有黑泽阵做的那么好吃就是了。
吃完饭矢沢肆便如同以往般给宫野明美倒上狗粮。懒得等宫野明美吃完再倒水,矢沢肆直接丢给她一瓶矿泉水。
她不能用手去开,那么究竟要怎样喝下这瓶水就不是矢沢肆该管的事了。
(删减三大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