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都没了......"白兰地露出一个无比可惜的表情,"那就是脖子了。"顷刻间转为狰狞。
白兰地捏着宫野明美的脸,"其实我还是挺好奇宫野志保一点点从完好的人变成那样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呢~"
他笑的有些天真,好像这并不是什么恐怖的事,而真的就只是小孩子在讨论要如何玩玩具那般。
"要不......"白兰地使劲拧了一下宫野明美的耳朵,"你叫一个?"因为过度的兴奋甚至连呼吸都有些炽热了。
但即使耳朵被拧到通红,宫野明美也只是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她绝对不能发出声音,否则她的妹妹就......
无法想象的......这就是地狱。
但宫野明美越是这样白兰地就越是感到恶心,手上的力度再次加大,直到耳朵被撕裂。
醒目的红刺激着白兰地的神经,他抓着宫野明美的头不断的往地板上砸。
就像他那次在宫野明美面前表演一样。直到宫野明美被糊了一脸的血,白兰地才心疼般掏出手帕给宫野明美擦拭着血迹。
......
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呢?
宫野明美不知道,因为只能默默的承受着。眼神就如同一潭死水,空洞无光。
她开始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不然这辈子也不会这么悲惨。
但不管有没有什么上辈子的说法,白兰地都只是单纯的想要发泄一下情绪而已。很不巧,她就是那个被发泄的。
......
......
......
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道宫野明美因为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客厅昏暗无光。矢沢肆只好打开手机屏幕,而屏幕的亮光照在他略带满足被溅了不少血渍的脸上。
将手中的牵引绳随意的往地上一丢,白兰地便打开手机照明摸索着客厅灯光的开关。
但恰巧碰上了刚出任务回来的琴酒,来到客厅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白兰地浑身都是鲜血,脸上带着莫名的笑。
他一把抓着白兰地的手,显得有些生气,"你在做什么?"问完也不等白兰地的回答便掏出手帕擦着白兰地脸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