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说的什么啊,叽叽歪歪跟唱戏似的。
什么不让她们吃饭让她们喝水,事情是怎么歪缠到这上边的?
云莺头疼的捂住头,“穗儿。”
穗儿赶紧从净室跑出来,“怎么了姑娘,可是要奴婢去把秋宁姑娘追回来?”
云莺摆手,“大晚上的,我追她回来做什么?她想气就气吧,我还能管的了她不成?我是想问你泡澡水好了没有,阿嚏……”
云莺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感觉有点头重脚轻。
禾穗见状,一边说“姑娘指定是受凉了”,一边推着云莺往净室走,“泡澡水兑好了,姑娘快去泡一泡去去寒气。”
云莺泡了澡,去了寒气,手脚都热乎起来。
趁着那股热乎劲儿,她火速钻进被子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是,睡到半夜,云莺突然感觉非常冷。
她做梦梦到回城的路上,她被二爷丢下了马车。四周黑漆漆的,彻骨的寒风从四面八风蜂拥过来。她只穿着夹衣,整个人又冷又饿又怕,就这般站在四顾无人的原野中呜呜啜泣起来。
“姑娘,姑娘快醒醒。”
云莺被穗儿推了两把,才艰难的醒了过来。但眼皮子还是很重,像是黏上了胶水似的,她用力睁了几下才睁开。
混混沌沌中,看清了眼前人是穗儿,云莺含含糊糊的开口,“怎么了穗儿?”
话一出口,云莺就感觉嗓子疼得厉害,像是有刀片在割似的。也是这时,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身体上的不适,云莺蹙蹙眉,“我发烧了么穗儿?”
“可不是么姑娘。您快别睡了,我这就去请大夫来。我听见你房间里呜呜咽咽的,就过来看看是不是您在要水,结果您都快烧迷糊了。”穗儿急的不得了,“姑娘您千万别再睡了啊,我找人请大夫去。”
穗儿将一块浸了凉水的毛巾,放在云莺额头上,这就起身要往外跑。
“穗儿,别走,之前姚神医不是做了些退热的药丸子么?先把那药丸子拿出来应应急吧。”
穗儿听见云莺这话,一拍额头,“姑娘说的是,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说起那药丸子,还是之前姚神医在府里帮丁姑姑解毒时,云莺让二爷多支了些银子,特意多买了一批药草,让姚神医帮忙做成各色药丸子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