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提醒了。”
云莺与二爷正说着话,就见穗儿在门外探头探脑,她想起之前与秋宁有约,就和二爷辞别,说回后院一趟。
二爷应了,送她出门,“是秋宁要离府了?”
“对,她前几天就在收拾东西。昨天东西收拾好了,她特意去寻我,说准备今天离府。”她昨天晚上还和秋宁一道用了宴席,全作给秋宁饯别。
结果秋宁哭的好厉害,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菜没吃几口,倒是酒水灌进肚子好几杯。没一会儿功夫,她就把自己灌醉了。
她早起过来寻二爷时,秋宁还睡着。现在应该是苏醒了。只是不知道她头疼不疼,可不能让她挺着不适的身子离开。
二爷说,“稍后我让随雨送她去干货坊。”
云莺支支吾吾的应着,“这些小事儿您就别操心了,我来安排就行。”
二爷微眯着眸子看着她,“什么意思?”
云莺叹气,“秋宁昨天烂醉如泥,我怕她有醉酒后遗症,就想着,若是她身上不舒坦,就让她在府里再住两天。”
二爷杯噎住了,说出的话都有些酸,“你对她倒是上心。”
“毕竟我和她相处了好些年,有感情了么。”
二爷又是冷笑一声,不愿意搭理云莺了。
云莺也实在挂念秋宁,就挥挥手快步出了院子。
二爷见她如此无情,当真不再哄他,气的抿了抿唇,轻声骂了一句“小白眼狼。”
再说云莺回了后院,就见秋宁正在翻她的箱子。
云莺见她头扎在箱子里,就问她,“你找什么?小心点,别磕到头。”
“我没找什么,我就是看看这箱子的底儿结实不结实。可别走到半路箱子坏了,把我的东西都掉出来,那就丢大人了。”
云莺:“……”
“秋宁,你是还没酒醒么?”
“你以为我是你啊,我早就酒醒了好不好?”
秋宁从箱子中抬起头,站起身拍拍手,“行了,检查完毕,这箱子非常结实。哎呀我说云莺,你别一副很无语的表情。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好不好?你忘了之前我们南下来云归县时,在一家客栈住宿,当时是不是有两个小丫鬟抬着个箱子从二楼下来,结果箱子底儿被虫蛀了,箱子中的瓷器又太重,直接把那箱子底压坏了,瓷器掉在地上,哗啦啦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