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撑伞的却是个十岁出头的小姑娘,双手举着,就是个子太矮,两脚掂了又掂,费力极了。
“三姐,要不你先回去吧。”
陈拙抬眼瞧了眼一直磨蹭脑门的黑伞,蹲了下去,扶了扶帽子。
三姐似是个哪吒,脖子上戴了枚银锁,穿着雨靴,头上一左一右用头发扎出两小包,故作老成地道:“郭老爷子叫我来的,说你是用刀的行家,让我好好看看,对掌法大有裨益。”
陈拙沉默几秒,说道:“那可不是小孩能瞧的,小心往后见不得血。”
“我不怕!”
三姐回的干脆。
陈拙听后便不再多说,拿过了对方手里的伞。
“少掌柜,您来了这么些天,也不问问小姐过得好不好,莫不是心里不挂念她?”
他没说了,那丫头反而来了话。
陈拙远远看着东华里,嘴上轻声道:“有时候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有了消息,那才坏事。况且我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