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啦。”福寿一声惨叫扑通坐在地面，半天爬不起来。
矮胖子指向南边。
假装无事发生，私吞了今日收到的银票。
人已腰杆佝偻、每日凭栏观海，一头白发在风中晃荡。
马上就要改朝换代了。
乾隆顶着一头雪白的头发，询问前来送药的小太监。
主持对吴谈判，派去的人尚无回音。
“不喝。”
福寿晃悠悠走进花厅，吓了一跳，这几位都是京城鼎鼎有名大宅门的管家。
地方官据守大城，士绅或据守坞堡或躲入城池。
许多的旗人选择认命，收拾家当扶老携幼跟着物资车队出关，告别都城，告别繁华。兹当是做了一场绮丽的百年好梦。
福寿瞬间炸毛，强装镇定：“那边是哪边啊？”
皇上不跑，大家也不跑。
……
原来，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合着大家都知道啊。
……
两个方向，都是川流不息。
“别，几位爷，我福寿可不敢当。”
陕甘总督陈祖洛，猝不及防被前来宣旨的侍卫突然拿下。有西安将军坐镇，他这个汉臣只能束手就擒，毫无反抗之力。
京城汉人官绅、八旗贵胄的反应截然不同。
他睁开眼，盯着面前的两个女人。
半晌，
“我区区一步军统领衙门右翼总兵，您家老爷是京城世家、赫赫有名的汉军旗祖家。这不是倒反天罡吗？”
众人讪笑：
福寿的脑瓜子炸了一个大雷，哆嗦着反驳：
崇祯，一纯废物，瞎指挥到亡国。
萧小七起身，下跪谢恩。
“北伐！”
一种是赶紧通过中间人把银子存入四海票号，换来一张薄薄的凭证。另一种是运回老家。
……
……
福寿瘫坐进椅子微闭眼睛，感慨这世道太幽默了，太刺激了。
所有人都兴奋跟着高呼。
福寿直摆手：“哎哟喂，不敢不敢。”
“皇上，西狩之事？”
同时，
说完就想跑。
笑道：
京旗大爷们怎么可能听他的？一个个穷横穷横，开口就骂娘。见惯了京城大世界的爷们，怎么可能被盛京的官差拿捏。
软硬兼施，从兵部尚书何国宗那索要了1000支燧发枪以及10名枪炮教官。
“大清养士一百多年，可到了这艰难时刻，四九城里不知有多少人心思活泛，和南边勾勾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