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人是死是活，朕允许你们魔门随意处置。”
听到这些话语，祝玉妍意识到这是要真的打算对慈航静斋下杀手。
还是奔着彻底覆灭对方而去。
介于没有拒绝的理由和武力，祝玉妍当场同意下来，并和王天霸探讨一下绞杀慈航静斋的围杀计划。
许久之后，师徒两人再度离去。
短暂沉思了一会儿。
王天霸头也不抬的再度下达命令。
“来人，将慈航静斋师妃暄带过来。”
不多时，衣着整洁的师妃暄就在宦官的带领下，进入到大殿内部。
“陛下，师妃暄带到！”
王天霸抬起左手，轻轻挥了挥。
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不一会儿，整座宽敞恢宏的大殿内部，就剩下师妃暄和王天霸两个人。
他看着依旧圣洁美丽的师妃暄，语气平缓，沉声说道：“朕想要知道《慈航剑典》，要全本完整的。”
“你若老实告诉朕，那朕就不继续派人追杀李世民。”
“好！”师妃暄几乎没怎么犹豫，就主动开始背诵起《慈航剑典》的完整内容。
见到她这种做派。
王天霸心中就明白，师妃暄早已经被梵清惠彻底洗脑，满脑子都是慈航静斋的代天选帝理念。
本质上已经彻底没救了。
他一边分心倾听记忆《慈航剑典》，一边揣摩其中的武学奥义。
时不时的向师妃暄询问几句。
而师妃暄为了心中的代天选帝理想，亦是没有丝毫藏私，对于王天霸的询问，算得上是有问必答。
依旧试图感化王天霸，让他放下如今拥有的一切。
让秦王李世民成为这中原的新皇。
……
……
有着师妃暄的亲自讲解传授，王天霸很快就理解明白《慈航剑典》的绝大部分内容，不比师妃暄本人差多少。
甚至因为自身更高的武学境界。
让他在某些方面，理解的比师妃暄本身还要深刻了解。
“这《慈航剑典》与《道心种魔大法》之间，就像是两个同源极端存在，互相吸引，却又互相克制。”
“怪不得魔种和仙胎之间，会存在那种吸引克制情况。”
“魔种起源于精神层面，作用于肉身层面。而仙胎起源于肉身层面，却作用于精神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