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秦彝说道:“罢了,此事言卿与诸位望月剑派的弟子有错在先,也不能全怪夜寻,这事就按照不易贤侄说的办吧,待三派大比结束以后,再议此事,但是夜寻,必须罚他禁闭。”
说完,秦彝率先离开了执事殿。
田不易大喜过望:“多谢前辈!”
众人散去之后,田不易带着夜寻和慕容复也离开了执事殿,并吩咐夜寻晚上去见自己。
夜寻在和慕容复用过晚膳后,临近深夜之时,便来到田不易的房间,夜寻以为田不易叫他去,是要处罚他的,但见到田不易后,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寻儿,这次事情闹得有些大,秦彝前辈虽然答应暂时不处理此事,但是大比结束后,你的处境将会很不妙,所以为师决定让你下山,暂时回家一趟,避避风头。”
夜寻听后,心中顿时一惊:“师父,你要赶我走?”
田不易叹息一声:“我怎么会赶你走呢,只是此次事情为师与诸位师叔伯无法压下,只有让你下山回家。”
夜寻眼眶微微泛红,不禁有些哽咽:“师父,弟子有错,辜负了您,但此事要连累师父,弟子心中羞愧难当。”
“寻儿,为师一向视你为己出,又怎么忍心看你受罚,你此次下山一定要小心谨慎,你没有独自行走江湖的经验,不知江湖险恶,你一定要记住,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万事多留一个心眼。”
拍了拍夜寻的肩膀,田不易对慕容复道:“延宗,此次下山,寻儿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将寻儿安全带回星月剑门。”
慕容复点了点头,眼神异常坚定:“前辈放心,延宗一定会保护公子周全。”
田不易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夜寻:“青山脚下往南一百五十里处的万家镇,镇上有一座庄院名为万庄,庄主乃为师故友,你途经万家镇的时候,你带上此信去拜访一下庄主,你们快速收拾细软,去与筱筱告个别,之后就乘着夜色赶紧下山吧。”
“那青书师哥?”
“青书正在静修,就不要通知他了,免得出现差错而下不了山,下山后,一定要记住为师说的话。”
“师父保重,弟子不孝!”夜寻眼眶通红,强忍着泪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田不易磕了三个响头之后,接过书信,头也不回地就离开,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田不易面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