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不禁笑了笑,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永远19岁,她永远18岁;我是阿哥,她是阿妹。
“老板,愣着干嘛,分蛋糕啊,这一下午都快饿死我了。”任晴说道。
“自己没长手啊。”我没好气的说道,不过还是动手切起了蛋糕。
经过我这段日子以来对任晴的观察,我发现她应该是我们这里最懒的一个了,跟谭深比起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好几次跟她开玩笑的时候问她,你这样,以后怎么嫁的出去啊?
她说,你别管,总有人要的。
不过我指的“懒”,只是指的生活上,工作的时候,任晴倒是一点儿都不含糊,听尹雪说,那些找她化妆的客人几乎都夸她技术好,说下次来还找她。
所以我其实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