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里那四个，都是你们的孩子？”张翠娥给倒了热水。
也不是特意烧的热水，天气热了，倒也用不上热水，但烧火做饭的时候那个瓦罐闲着也是闲着，会倒些水进去。
饭菜做好的时候，瓦罐里的水就已经烧热了，刚好吃了饭洗碗能用的着。
“不是。”黄桂凤一听到张翠娥问起这事儿，好像是被人提起了伤心事儿一样，语气都低沉了不少。
张翠娥看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那穿的一样的两个是我的，另外两个，是我婆婆生的。”黄桂凤说起此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弄弄的不满。
张翠娥好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大瓜一眼，看着黄桂凤，企图再次得到认证。
黄桂凤也感觉到了张翠娥的疑惑，冲着她点了点头，给了一个确定的答案。
张翠娥倒吸一口冷气，语气淡淡道：“那你婆婆……也正是身体挺好的！”
“我怀老大的时候她坏了老三，我坏老二，她又坏了老四。”黄桂凤冷嘲道：“原本我家那个还说要再生一个，算了，我可不敢再生了，别再给我男人继续弄出一个弟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