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闪他时的眼神分明是谨慎和疏离的,他的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聂一辰像是人格分裂般,眼神逐渐变得暗淡冰冷,他又做回了那个高傲冷酷、不可一世的聂一辰,他闷闷地喝了一杯葡萄酒,冷冷地朝林天歌扔出话,更像是命令,不可违抗,“离开赵子异,项链和车作为补偿。”
“为什么?”林天歌不满地质问。狐狸终于露出尾巴,和林天歌预料中一样,此人一开始就没安好心,现在终于绷不住,摊牌了。
聂一辰无视她的疑惑和渐起的愤怒,他微垂眼眸专注地切着一块鲜嫩的牛排,此刻他只专心享受着自己的美食。
林天歌不是不了解他在学校的势利,从他嘴里蹦出的每个字都不是玩笑话,弄不好就极具杀伤力。
“连我交朋友的权利都要剥夺吗?就那么讨厌我?”她继续控诉,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她霍地站起身,她已无法再和这样自私又霸道的家伙待在一起,一秒都不愿意待,她转身决心离开。
“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