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直起身来，双手向西装裤子两侧口袋插去。心中虽还有怒火尚存，但看到上官煜已被他教训得不堪的样子，聂一辰胸腔中的怒火，也在不觉间削减了一些。
“你要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聂一辰朝林天歌冷声说着，又慢慢抬眸朝方助理淡淡看了一眼。
方助理即刻让一众保镖住了手。此时的上官煜早已被他们打趴在地，嘴角流出的鲜血也即刻浸染了地面。
林天歌抚着胸口，慢慢转过身去朝地面上的上官煜望去。此时的上官煜仿佛只余一丝气力，他强撑着肿胀的双眼，即便身体已趴软在地面上，可他还是硬挺着侧头朝林天歌的方向看过来。
林天歌募地捂住双嘴，差点尖叫出声。她有些摇晃地站起神来，想要去扶起上官煜，却被身后的聂一辰一把攥住了手臂，“放心好了，死不了。但是再有下次，我可保证不了。你跟我回去。”
林天歌不敢再有半点违抗。她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任由他牵引着离开。
回去的路上，林天歌坐在他豪华宽敞的后车座上。她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静谧得可怕。而那可怕的源头竟然是来自坐在她旁边的聂一辰身上。曾经的他是那样温暖妥帖，绅士豁达，可现在的他不知何时起竟变得如此阴冷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