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左云霆吃力的撇开楚世昌的手，挣扎了一下又倒在地上，嘴里哼哧道：“别碰我。”
“老夫，只是有些不甘心啊！”
左云霆又吐出两口血来，咳了两声，“天剑门几年年的基业，今日毁在老夫手中，哈哈哈……”
左云霆嘴角染血，似是讥笑，又像是自嘲，虚弱的大笑两声，一口血堵在喉咙，头渐渐砸到地面。
死不瞑目。
楚世昌攥紧拳头，却又猛地松开，缓缓闭上双眼，将左云霆眼颌一遮，盖上圆睁的双眼。
待楚世昌再次睁开眼睛，眼底微微带着一丝颤动，回到其他几个楚家人身边，声音冷漠道：“回去。”
再留下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这是他平生第二次感受到无力感。
眨眼间，几个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等楚家人走后，楚卿卿也回到了轿子上，慵懒的声音道：“既然麻烦解决了，那奴家就不打扰公子了。”
“起轿，回宗。”
等来人都走后，就只剩下留下陆昭一行人和几个天剑门长老还活着。
陆昭有理由怀疑，楚卿卿这次过来并不算帮他，而是纯粹为了恶心楚世昌而已。
此刻，站在左云霆尸体一侧穿着清淡的女长老露出凄惨的笑容，手握长剑，看着陆昭道：“我在下面等着你。”
说罢，长剑往自己脖颈一抹，鲜血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
尸体轰然倒地。
其余几个长老也自知没有活下去的希望，纷纷拔剑自刎。
只短短数息之间，几个天剑门长老倒地而亡。
自此，天剑门彻底灭绝。
陆昭上前将左云霆及其几位长老的储物戒扯下来，又带着几人进天剑门内搜寻一番。
一共收获约莫七万灵石。
曾经的三大势力之一的天剑门零零总总加起来不过这么点数额，陆昭还是颇为惊讶。
不过想到门下要培养那么多弟子，所需开销极大，也可以理解。
想必其中还有不少是从外来的剑修来此所得。
将一切收拾的差不多后，陆昭吩咐李恪道：“将天剑门袭杀执法堂弟子的罪证书写一份，我要上交给千执前辈。”
灭了一个宗门，哪怕他是执法堂弟子，也要有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
而孙子显，就是最大的罪证。
……
等陆昭等人离开汴州后，并不知道天剑门灭亡在汴州引起了多么大的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