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此次和科创公司的合作顺利，双方签署得比意料之中的还爽快。
来到现场的不止科创公司的几位老总，还有银行的，投行的，因为涉及到一些政府官方的合作内容，还有政府的代表也到了现场。
能选择和叶斯合作，在京州开启试点，主要还是这个年轻人以往的信誉过于优越，以及他大方的报价让几位老板都很满意。
合同被双方收进保险箱，查尔斯才作为代表站起身来跟叶斯握手。
“合作愉快。”
此时才十一点不到，距离定好的餐厅开餐也要等一个多小时，所有人就在会议室里闲聊。
搞定了最主要的工作，所有人脸上都是带着一派轻松闲适。
众人从科创圈的八卦，聊到金融圈的八卦，又从金融圈聊到了投资圈的八卦，最后聊到了银行的八卦。
银行某副行长就苦恼说，“你们别笑了，最近我们内部的网络安全工程师真是忙疯了，那群疯子不停地攻击我们的安全系统，但他们每次黑进来也什么都不做，就溜达一圈，仿佛在炫耀，你说气不气人。”
有人颇为好奇地问，“到底是谁啊，这么大胆，还没有查出来吗？”
“上报给了国防部，也还没查出来，但是有工程师抓住了对方一点蛛丝马迹，跟对方进行了简单交流。对方到是说他们只是想查点东西，不会侵害银行安全系统。但这不是搞笑吗？你都能随时黑进银行了，到时候窃取用户资料和钱财了怎么办？”
“真是嚣张啊！没有受到损失吧？”
“目前暂时没有，你们也知道我们的安全系统，是十年前一个天才团队做得，到目前为止，那群疯子都只能攻破外围的防御，一直触碰不到核心防御。”
“……真强啊，但是我有听说，对方很可能是民间非常有实力神出鬼没的【平面国】那个组织……如果真是【平面国】的D神带队，那攻破安全系统的概率还是很大，你们要一级戒备啊。”
叶斯的助理杨旭也忍不住加入了八卦询问，“……《平面国》不是一本小说吗？”
那人讲到这个来了兴趣，“对，《平面国》是一百年前的一部数学科普读物，但作者借助这部小说讽刺了当时很多社会问题。在这本书中多边形是贵族特权，边越多地位越高，所以圆形是地位最高的。相反里面地位最低的是线段，三角形，点。”
“这个组织就全用一些几何图形做代号，很有辨识度。但很有意思的是，他们组织内阶级跟原书中是反的，意思是多边形反而是底层，点才是他们的老大。”
“所以他们老大叫，Dot，外界称呼他为D神。”
“这个组织早些时候很低调，但是前几年开始突然很活跃，他们也没有站队，没有政治立场，非常随性，想帮谁就帮谁，想教训谁就教训谁。前两年某跨国公司老板搞血汗工厂，内部吃人血馒头，上级逼奸年轻女业务员的种种罪状，都是他们扒出来，公开到网上的。”
“所以吧，也有人私底下叫D神Devil，被他盯上的人就像被魔鬼咬住了脖子，根本就跑不掉。”
杨旭听完一脸崇拜，“好厉害啊，那这样的人应该是社会英雄啊。”
那人笑说，“混乱中立吧，你看他们这次攻击银行系统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不是让人人心惶惶。剑可以救人，也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