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们惊异的看着台上的女娃,这声音可真够大的!
他们被吓得立刻不说话了。
“这里以后就由我管了!”阮响,“朝廷不管事了!”
台下刚要吵闹,阮响又喊:“再说话的人我就挑出来带走了。”
农户们:“……”
阮响:“放心,我管你们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只是以后你们下午干完活都要上课,还有专业的农先生来教你们积肥和种地。”
“先别说话!”阮响指了一个人,“把他带出来。”
台下的护卫们立刻动手,从人群中拖出一个脸颊有肉的中年男人,此人穿着棉衣而不是麻衣,可见家中哪怕不是地主,也是少见的富农。
男人被吓得四肢发软,被拖出来的时候像条死狗一样,只一味抬着头大喊冤枉。
“冤枉什么?又不给你治罪。”阮响,“行了,咱们继续说。”
“钱阳县也归我管。”阮响,“我知道你们想什么,想我是反贼,是哪里的山大王,还想我会不会掳掠你们的子女,拐卖你们的妻子和女儿。”
台下的农户们还真是这么想的。
有胆大的汉子看她仿佛是讲理的样子,高声喊道:“只要还叫我们种地就行!”
阮响笑道:“自然还叫你们种地,前两年也不收税。”
“地主也不许收租子。”
台下哗然,这下阮响也不喊安静了,这种事,农户们是安静不下来的。
于是她等了一会儿,等他们大概讨论的差不多了才继续说:“把人带上来。”
不远处的护卫们立刻把一个高瘦的老太爷带上了台子。
阮响在这个村是做足了功课的,先是让本地人乔装成货郎,调查了好几天,掌握了一些证据后才趁夜色闯进乡老家中拿人。
乡老自家圈养的那些家丁不堪一击,捆了以后塞上嘴,往柴房一塞,连附近的人家都没有惊动。
“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吧?”阮响示意护卫把乡老嘴里的布团拿出来。
这布团塞得极为严实,靠人的舌头是无论如何都抵不出来的。
台下的人大惊失色:“是陈老爷!”
“怎么把陈老爷抓起来了!”
“土匪都不敢这样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