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都麻得跟木头似的。
他看了看静悄悄的祠堂,从怀里掏出小厮送来的夹肉胡饼,大口咬了起来。
香味飘进香案底下,桑晚闻着味儿,肚子开始打鼓。
因为裴谨之的最后通牒,她吓得连晚饭都没吃,哪受得了这香味啊!
折腾了半天,愣是还没跑出裴府。
越想越恼,越闻越饿。
*
蓦地,布帘被掀开。
桑晚和裴炎亭大眼瞪小眼。
她的眼睛不争气地看向他手里的肉饼。
“哪来的丫头……哦,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贼!”
裴炎亭大手一掀,香案桌子倒地。
桑晚连滚带爬要往外逃,却被裴炎亭抓住脚踝,生生拖了回来。
“我不是贼!放开!”
桑晚使劲踹他,用尽了十成十的力,将他踹翻在地上。
她转头抬眼,清丽的容貌激起了裴炎亭的色心:“哟,新来的?”
灯火绰绰,星眸如水、明艳动人。
这丫鬟怎么从来没见过?
是个漂亮的,他喜欢。
“你是哪个院的婢女,不认得我?”
裴炎亭站了起来,嬉皮笑脸凑在桑晚到跟前,影子跃在天花板上,像是鬼魅。
桑晚半坐在地上,步步后退:“我管你是谁,也不想认识你。”
“哎……本公子让你走了吗?”裴炎亭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捏住了她的脸。
“欲擒故纵?呵呵,有意思。”他看着桑晚的水眸,越加着迷,“爷就喜欢你这样的。小美人,快,让爷疼疼你!”
顾不得这是祠堂,他上下其手开始扒桑晚的衣服。
桑晚怒向胆边生,什么玩意儿?
裴家真是净出坏种。
“去你的。”
她推不开裴炎亭,只能下嘴咬了。
“啊!臭娘们,你敢咬我!”
裴炎亭痛地抽回手,趁着这个空当,桑晚逃到了牌位前。
“小娘们,带劲!”裴炎亭扯着嘴,笑得阴邪而淫/荡:
“别急啊一会爷自会让你用/嘴/伺候!”
他一步一步朝桑晚靠近,哈喇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桑晚惊恐地后退,但背后是供奉牌位的墙,退无可退。
“你不要过来啊!再过来,我可要喊人了!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
裴炎亭淫笑向前:“你叫啊,这大晚上的,你叫破了喉咙都没有人。”
桑晚的手按在了牌位上,指尖捏得发青:“这里可是祠堂,你竟然敢……”
“我有什么不敢!这裴家迟早是我的。你还是老老实实从了我,伺候得好,小爷我让你做个通房,再给小爷生个一男半女,抬你做姨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