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月却还站在原地。
弗清念开口询问:
“你刚刚是想跟我说什么?”
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弗清念就觉得有些尴尬。
他们刚刚似乎被狠狠误会了。
但解释又显得没有必要。
不上不下的滋味实在不爽。
“小姐,奴婢刚刚是想跟您说,老爷这几天要外出做生意,暂时不回来。”
“他怕您无聊,特意请来了戏锦坊的人来府里小住,给您解闷。”
“他们过会就到了,班主问您有什么想看的,他们好着手准备着。”
弗清念思索了下,模糊的记忆告诉她,她似乎很喜欢听曲。
但现在让她说名字,却也记不起来。
“让他们随意准备吧。”
昙月接到指令便准备离开。
但刚走两步,她又转过身来,悄悄往弗清念手里塞了一个瓷瓶。
昙月笑的一脸荡漾,悄声开口。
“这是给公子准备的。”
“小姐,注意身体,不可多用哦。”
她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徒留弗清念在风中凌乱。
她握着瓷瓶,脸上是大大的疑惑。
以昙月那暧昧的眼神,弗清念没多久就猜出了手里的瓷瓶是做什么的。
她只觉的手中的瓷瓶烫的吓人,手一扬就把它丢了出去。
落荒而逃。
北灼言看着滚到脚边的瓷瓶,弯下腰捡了起来。
瓷瓶底部的一行小字吸引的视线。
他仔细的看了看,明白了含义后脸慢慢红了起来。
北灼言紧紧握住瓷瓶,深呼吸几下平静心情后将它仔细地收好。
这才向少女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
戏锦坊的众人一贯进入府邸后院。
一时间,后台忙乱而有序。
伶人们忙着整理妆容,调试乐器,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脂粉气息。
一片嘈杂间,后台的某处角落默默坐着一个人。
一席淡粉色绫罗长裙,裙袂处绣着精致的牡丹花。
身姿婀娜,弱柳扶风。
只看背影便会被吸引,想要一探芳容。
看看这样的妙人是何等绝色。
领班走到那人身边,低声说道:
“谢元啊,今日这场戏你可得好好表现。”
“这可是镇上最富庶的人家,这府上只有一位小姐,极其受宠,生的花容月貌,还喜好美人。”
“这条件可是绝无仅有。”
“你这模样俊俏又有才情,若能得那位大小姐的青睐,哪怕只是稍稍入了她的眼,往后的日子可就大不一样了。”